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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祖光:法國現場觀察,片面論事實與完美地想象

法國暴動,一名法國非洲裔血統青少年在巴黎西部Nanterre,被警察開槍擊斃所引發。原因是當地市民懷疑警察濫用權力,更觸發種族歧視的議論,加上誤導消息的迅速擴散,致法國各地示威騷亂四起。


從電視新聞和媒體報道,暴亂中有縱火破壞,搶劫掠奪,甚至有暴徒開車衝入巴黎南面市鎮(Vincent Jeanbrun)的市長家。據CNN引述法國內政部的報告,在路上至少發生2560次火災、234間建築物損壞、1350輛車遭燒燬,連本來要去德國訪問的法國總統,也要留在法國處理暴亂事件,到7月5日,法國各地區大致已回復平靜。

馬克龍表示騷亂頂峰已過,但還需保持警惕

然而法國暴亂這幾天,我正身處法國的里昂和巴黎,當然沒有到過兩地發生暴亂的地區,只在兩地的市中心和旅游區活動。眼見到市面平靜,市民游客正常生活,名店外依然是大排長龍,沒有半點暴亂的痕跡,但在巴黎市中心的名店窗櫥上,均裝了鐵閘,以防破壞。不時有警車(沒有警察徽章)響起警號在市內行走,晚上十一時後有警察設路障查人查車,基本上游客在巴黎和里昂市中心是安全的。

7月2日晚間,警察在法國巴黎香榭麗舍大道上封路巡邏

法國暴亂,是因為警察濫用權力和種族歧視嗎?從片面的觀察和對這個國家幾天的感覺,似乎事件原因還包括法治和貧窮在內,國家經濟成果分享不均亦應算上。個人認為問題核心應該是「法治」。未到法國前,家人朋友都囑咐要小心街上的小偷扒手。到了巴黎後,發覺本地市民和游客都將攜帶的背包和手袋放在身前。一位巴黎的本地人提醒我們,不要理睬街上身穿似是國際組織制服的人,和頸上掛著不知是何機構証件的團夥,大都是明目張膽的騙徒。

這樣的一個自由與公義失衡的地方,社會一旦發生事件,不務正業和不法的分子,不出來搞事搶掠才怪!從這樣表面的觀察,暴亂是因為法治、貧富問題和潛藏在內心的種族觀念所致,而不是對政權制度的不滿,所以有很多名人,甚至受害人的家屬也呼籲停止非法暴亂。這也可算是資本主義形成貧富不均的問題所致。

青年納赫爾遇難的路口放著鮮花 圖:南方周末

反觀香港在2019年發生的「黑暴」,與這次法國暴亂相比,無論是原因、市民的觀點和政府處理暴亂的手法和態度,都有很大分別。「黑暴」形成的主因,説是由外國勢力推動支持香港本地政治團体,藉著反修例發動大規模暴亂,希望推翻香港的政制和政權。由戴耀廷建立起叛亂的謬論,鼓動年青人參與叛亂,再由各支持團隊召集執行。雖然沒有官方的調查報告確認,這樣論述「黑暴」的成因過程,應該沒有太多人反對。

亂港分子戴耀廷

但法國政府和香港特區政府的止暴制亂過程卻大不一樣,前者的手段是依法強硬,並獲得市民支持,幾天便有力制止暴亂。後者是容忍懷柔,苦口婆心,希望暴徒自己散去,卻令暴亂持續年多。有趣的是當特區政府政策一變強硬,換了個警務處長,立了《香港國安法》後,「黑暴」便像風捲殘雲,如煙消散。兩者的明顯分別,值得當權者細心思考。


話説回來,雖然「黑暴」表面是沖著政權政制來,但內裏的社會貧富、住房、就業也並非無關。對中文的歧視,造成在行政、文化和教育上的自以為是,也助燃了「黑暴」的烈焰。今日法國這類暴亂,將來也可能會在香港發生。特區政府要引以為鑒,要認識由資本主義造成的社會矛盾所引發的社會問題,處理好民生要務,才是政治本位。從西方資本主義所引發的社會矛盾,反見到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,才是政治家與制度配合的完美系統,若配上各議會代表皆盡己職,應該是當前人類最理想的政制。

 

 

(圖片来源於網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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